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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其它] 不要欺負我還小 第1集-4(第1集終) [打印本頁]

作者: 幻雨星辰    時間: 2011-4-3 17:03     標題: 不要欺負我還小 第1集-4(第1集終)

我記得我法過 可是找不到??
30

床上躺著的人臉很蒼白,但半眯著的眼睛依舊凌厲如鷹芒,那微抿的薄唇輕揚著好看的弧度,雖然他的目光投射在龍勤身上,但我總覺得他不是在看龍勤,而是透過龍勤的身體在盯著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猶如被一條濕黏的毒蛇纏住一樣,既陰冷又惡寒,令人渾身不舒服。

獨孤小候強撐起身體坐了起來,肩胛處皮開肉綻的傷口雖然剛上了藥,但還是很猙獰,他恭敬的看著龍勤:「皇上,獨孤只不過是受了一點輕傷,怎敢驚動聖駕呢?快快請坐。」

龍勤並沒有坐在床邊的太師椅上而是坐到了床邊,他看著床上沾著的少許血花,濃眉輕皺,龍顏有些慍怒:「是誰這麼大膽傷了你?朕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屍!」

皇族就是這麼囂張,動不動就要把人五馬分屍,我反感的移開目光,卻見小小也和我一樣,已經不屑的把鼻孔朝了天,我暗中捏了捏南南的手,示意他快點帶我們走。

沒想到我這一點點小動作也沒能逃過獨孤小候的眼睛,他看著南南,低笑一聲:「南風,這就是你弟弟嗎?」

南南旁若無人的摟住我的肩,輕笑道:「不僅僅是我弟弟,更是我最愛的人!」

別有深意的看著我和南南,獨孤小候淡淡一笑:「呵呵……果然很特別。」

第六感,我敢保証我的第六感出現了!剛才我看得清清楚楚,獨孤小候看向南南時眼裏一閃而過的愛意以及掃過我時濃濃的殺意,這個人愛著南南!

他愛南南又怎麼樣?我不允許!我已經十六歲了,已經過了可以讓人欺負的年齡了,屬於我的東西我絕不會讓人從我手中搶走,尤其是南南和小小,他們只能是我的!我直視著獨孤小候,眼神已明確的告訴他休想染指我的人!

精光微閃,獨孤小候沉沉一笑:「南風,既然你弟弟來了,就讓他跟你三弟四弟一樣住在府裏就行了,何必去住客棧呢?」

抓住了他的語病,我挑了挑眉,淡淡道:「不知獨孤小候如何得知我們住在客棧呢?」

獨孤小候笑得有些前俯後仰,好像我說了什麼笑話似的:「哈……你怎麼問這個問題?」笑聲頓止,他撫了撫有些震動了傷口淡淡道:「第一,妳們手中並無行李,至於第二嘛,是妳們手上提著的燈籠,上面不是寫著大鵬客棧嗎?」

聽他分晰得這麼清楚,我倒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這人反應敏捷,心思縝密,對于輔佐君王的臣子來說的確是個人材,但對于我來說,這個人是不得不防的對象!

只見南南從懷裡掏出一個銀色的小牌呈給龍勤,他不亢不卑的笑道:「皇上,做御醫並不適合我,以後不能為您效力了,抱歉!」

龍勤接過銀牌,猶豫的看向獨孤小候:「你是獨孤舉薦的,朕怎麼能……」

「堂兄!」獨孤小候一聲輕喊打斷了龍勤的話:「既然南風想走,我們也留不住他,就讓他去吧!」

龍勤收起銀牌沉吟道:「可是你的傷……」
「不要緊,死不了人的!」

我心中一直含著冷笑看著他們兩個做戲,既然不想讓南南走,我就順你的意,反正秦向晚還沒找到!清咳一聲,我看著南南,笑道:「二哥,獨孤小候傷得也不輕,不如等他傷好了我們再走吧。」

獨孤小候衝我們一笑,很有誠心的道:「那就先在這兒住下吧!」

先回客棧收拾行李,雖然已是半夜,但這街上的人還不少,尤其是大鵬客棧門口人更多,像是排隊似的站了一大群人,我好笑的看著韓墨:「你是出去還是回來?」

韓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尚惡濤對罵忘了時間了。」

我狐疑的看著他:「可疑哦,你今天有點不對勁,今天怎麼沒有叫他爛人,混蛋之類的,竟然叫他的名字,該不會是化干戈為玉帛了吧?」

他立刻神經質的大吼一聲:「怎麼可能?我和他八世是仇人,要我原諒他以前的種種惡行,那是絕對不可能!」

我瞄了瞄他掛在馬身上的行李,差點笑出聲來:「要和他去同居了?你不要否認說要出城,現在這個時候城門還沒有開!」

「誰要否認了?我是要住到信安王府去!不過不是同居!」韓墨漲紅了臉,解釋道:「他搶了我未婚妻,憑什麼我還要住在客棧裏給銀子,我要住到他家去!吃他的、用他的!還要泡他家的女人!」

「很偉大的目的!」一聲熟悉的聲音,只見尚惡濤從暗處走了出來,他挑了挑眉低聲笑道:「幸好我跟了過來,否則怎麼能知道你打算讓我戴綠帽子呢?」

韓墨咬牙輕諷:「切,丁安安那女人不早送了頂綠帽子給你戴嗎?她不是都和秦向晚訂婚了嘛!反正是綠帽子,多一頂少一頂你都無所謂吧!戴多了綠帽子加起來不就是高帽子了嗎?」

這兩人又要開始鬥了?我輕咳一聲:「韓墨,我們也要退房了,現在回來收拾行李。」

他後知後覺的看著我身後的小小和南南:「他們是誰啊?」

小小未戴人皮面具韓墨便不認識了,我笑道:「我二哥和小小。」

韓墨不停的在他們臉上掃著,最終發出感歎:「小小原來是女孩子啊,不過你二哥和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帥得可以去當牛郎!」他還輕佻的吹了聲色狼式的口哨。

-_-||我知道韓墨是在誇二哥帥,但這「形容詞」也太標新立異了,幸好二哥聽不懂牛郎是什麼意思,要不然準要他好看!不過小小那兒……

「啊!」一聲慘叫,韓墨抱腳跳著:「好只母老虎!」

「不好意思,我是只公老虎!」小小「天真無邪」的笑著。

又是一記無影腳,踢得韓墨正好倒在了尚惡濤懷裡,尚惡濤瞅了瞅懷裡的韓墨,涼涼道:「我不知道你在這裡也近視,男人都能看成女人,性飢渴啊!」

韓墨哭喪著臉揉揉被踹痛的腰眼,嘟噥道:「男人也長成這樣,那要女人幹什麼?」

我連忙扯開話題,免得他再被小小痛扁一頓:「有空我去找你。」

韓墨連連點頭,隨即問道:「對了,妳們住到哪兒去?」

「獨孤小候那兒。」

尚惡濤看著南南,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成紅中,遇到麻煩時可以來找我!」

他一定比我們更瞭解獨孤小候,我明白的點了點頭,笑道:「嗯,謝謝!」

住進了獨孤小候的府中,我開始為自己以後的生活發愁,不是為錢,而是為了我的小命!他們兩人一人睡在我左邊一人睡在我右邊,這齊人之福我是沒享到,可是快被他們給勒死了,小小抱著我的脖子睡,南南摟著我的脖子睡,二條胳膊卡得我快窒息了,快呼吸不到最後一口空氣了,我受不了的大吼:「想謀殺我啊?一人一間房!分開睡!」

他們也不是任我吩咐的人,兩人都像防賊似的不肯離開,不得已,我扔了兩條被褥給他們半墊半蓋:「妳們兩個打地鋪去!」

總算平安過了一夜,我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時不意外的看著他們兩個各頂著一副熊貓眼,萎迷不振的樣子挺悽慘的,不過不能心疼他們,萬一讓他們上了床他們就會得寸進尺,然後還不上房揭瓦?最終還是我倒霉!所以現在就要震住他們!

吩咐好小小戴上人皮面具,我們跟著南南去看看獨孤小候的傷口,當然我是沒那麼好心去看他了,最主要是要防止他打南南的主意,南南這傢伙看起來挺精明的,竟然連獨孤小候在打他主意都不知道,這都得感謝獨孤小候將感情隱藏得太深,這一點夠讓我嗤笑的了,愛情可不是暗戀就能得來的!

獨孤小候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南的臉,輕聲道:「南風,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南南輕輕咧了咧嘴,笑得十分開心:「當然是和我的小中中浪跡江湖了,不過他想回杭州也行,反正我會一直陪著他的。」

「是嗎?」獨孤小候跟著笑了笑。

熟練的灑著金創藥,南南絲毫不覺那道緊盯著他的炙熱目光:「我走的時候會給你留一大瓶百解丸的,祇要不是見血封喉的那種毒藥,幾乎都解得開的。」

「那就先謝謝你了!」

「你的皮外傷在毒解了之後並沒有大礙,頂多休息三天你即可去上朝了,那時我們就該走了。」

獨孤小候忽然揚起一抹難解的笑容:「三天嗎?」

西西和北北一直沒有露面,問過僕人才知道他們從昨晚出去後還沒有回來,我腦中忽然閃過什麼:「小小!快過來!」我開始動手剝著自己的衣物:「快脫衣服!」

小小紅著臉看著眼睛瞪得老大的南南:「不是吧,現在?」

南南緊張的握住我的手腕:「中中,你該不會吃了什麼春藥吧?讓我看看!」

「什麼呀!」我對鏡易好容,將外面的衣物放在了桌上開始動手去脫小小的:「快快,脫下來給我穿,你穿上我的,扮成我的樣子,我要出去一趟,妳們留在這兒掩人耳目!」

「你要上哪兒?」南南看著我無釐頭的舉動有些莫明其妙。

我在他們臉上一人親了一下:「等我回來再告訴妳們!」

雖然他們兩個相看兩生厭,但還是照我的話做,老老實實的留在了獨孤府中:「小心點,早去早回。」

使出看家本領,我輕鬆的躲過府中的侍衛和暗崗,翻牆出府,輕鬆的混入了人群之中……

31

轉了一圈回來,喝著小小遞過來的熱茶,我望著南南:「二哥,你認為獨孤小候這人怎麼樣?」

「還好,雖然有些倨傲,但他畢竟是候爺,不過他對朋友還是不錯的,有求必應,你問這個幹什麼?」南南狐疑的看著我開始胡思亂想:「你該不會是又看上他了吧?」

「噗!」一口茶噴了出來,我差點被嗆死:「咳……我怎麼可能喜歡那種陰陰的人呢?」對朋友不錯?我看他祇是對你一個人好吧!

小小附和的點點頭:「中中是不可能會喜歡他的。」

「看吧,連小小都知道。」我熱淚盈眶的看著他,小小,還是你瞭解我!

「二哥你不就是一個陰陰的人嘛,中中有了一個幹嘛還要一個?」

小小的話沒有讓我吐血倒是讓南南滿屋子的追著小小打:「臭小子,你說誰陰陰的?我看你才是陰陰的!」

我擱下茶杯輕嘆一口氣:「好了,不要鬧了,我跟妳們說正事,難道妳們不想知道我剛才去哪兒了嗎?」

被追得無路可逃的小小乾脆坐在了我腿上:「我知道,你去找秦向晚了!」

「錯!是去找西西北北的吧!」

我笑了笑:「全錯!他們三個現在不要找,有人用心藏,我們找死也找不到的!其實我剛才去找了尚惡濤,請他幫忙查清楚一件事。」

「什麼事?」兩人漆黑的眸子直盯著我看。

我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私章!他的私章!」

小小問道:「他的私章不是丟了嗎?」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的話,私章應該在獨孤小候那裡!」我看著南南,他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

「不會吧!」

我淡淡一笑:「我讓尚惡濤去查了他那些跟丁安安出去的手下,他們的確是看了他的私章才跟著丁安安出去的,也就是說丁安安偷了尚惡濤的私章,但丁安安的房裏仔仔細細都搜過了,根本沒有私章,那就表示她把私章弄丟了!」

南南已猜到我下面要說的話,皺眉道:「而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滅巨劍派打鬥時弄丟的,我和獨孤小候在事發之後便去查探,這顆遺落的私章之後便被獨孤小候撿到就收了起來,是不是?」

小小已明白我的意思:「那發通輯令引我們進京的就是孤獨小候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是他的破綻有夠多的,能畫出西西和北北相貌的人不多!」我從懷裡掏出那張通輯令:「妳們再仔細看看,這畫上的人像是不是和西西北北很像?」

南南仔細的拿著通輯令看著,看到某處時猛的抬起頭:「這……」

「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張圖不僅畫得像,而且把他們倆個最明顯的區別也畫了出來!小小,你再看看這兩人有什麼區別。」

小小把頭湊過去看了看,有些迷惑:「沒什麼區別啊,我看還是一樣啊……」

「這就對了,只見過西西、北北一兩面的人不可能分得清他們兩個,他們從小吃喝拉撒都在一起,不僅性格像,連喜好也相像,對于外人來說,要分辯他們兩個不太容易,不過見得多了,自然而然會注意到這兩人最明顯的分區在哪兒!」

「在哪兒?在哪兒?我怎麼看不出來?」小小依舊瞪大著眼睛找著兩幅畫的不同之處。

南南指了指畫像:「你仔細看他們的耳垂。」

終於,小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他們耳垂上都有一顆痣!但痣長的位置不同,一個在左耳一個在右耳。」

我繼續道:「他們兩人還未在江湖行走,除了我們家裏人,也許還有巨劍派的人,應該沒人知道這一點的,家裏人自然不會做這種事,巨劍派的人除了秦向晚之外又全都死光了,試問又有誰知道呢?」

「從巨劍派出來他們倆就一直跟著我和獨孤小候!」南南面色一緊,俊臉上有著散不去的陰雲,他沉聲道:「我去問他!」

我拉住他的手:「坐下聽我說完!」

他僵硬的坐了下來,我緩緩問道:「二哥,你幫我訂客棧的事幾個人知道?」

「我先去一個客棧付了錢,然後給了些銀子給小二,讓他跑遍全城客棧訂下房間,你一旦入住哪間客棧,掌櫃的就在客棧門前掛上四個燈籠,除了我和那個小二應該沒有人知道的。」

小小怔怔的看著南南:「不對呀,明明你那兩個弟弟坐在房間裏等你的呀!」

我揚了揚嘴角,笑道:「這就是關鍵所在了,為什麼西西和北北會知道你在那兒?他們早就已經知道我住在那個房間了,北北甚至還想躲在床後嚇我,他們說獨孤小候中了毒要你回去,所以除非獨孤小候告訴他們你的行蹤,否則憑他們兩個亂頭蒼蠅要到哪兒找你?」

看著眉頭越蹙越緊的南南,我心裡越發的高興,貶低情敵真是爽啊!

「那我接到的字條也是獨孤小候派人寫的?」

我笑吟吟的拍了拍小小的手:「嗯,不是笨蛋嘛!」

怒怒的瞪了我一眼,小小接著問道:「那秦向晚和失蹤的你那兩個哥哥……」

我悠哉悠哉的道:「我想他那時應該是想誘我出去的,誰知被你攪了局,反而秦向晚送上了門去,那當然是被獨孤小候請去當人質嘍!為了安全起見,多抓兩個人質才更有保障,當然了,我想二哥在街上見到我們也不是偶然的。」

「砰」茶几上的杯子被南南捏得粉碎,他鐵青著臉冷聲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狡猾的笑了笑:「你會知道的!」

按南南原先的設想,明天就要離開這兒,到底明天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剛才獨孤小候派人來請我們過去小飲幾杯,說要替我們送行,南南一口答應,我暗笑在心,估計南南心裡已經氣得快殺了獨孤小候了。

南南不露聲色,給了我和小小一人一顆黑色藥丸:「我怕他在酒裏動手腳,妳們先服下。」

小小捏著那有乒乓球那麼大的藥丸嚥了嚥口水:「為什麼我的這麼大,中中的那麼小?」

我忍著笑,別過臉將那指甲大小的藥丸吞了下去,這南南……他忍小小很久了吧?

南南面不改色的撒著謊:「我特殊照顧你才給你一顆大的!別人求都求不到的!中中體質好,我從小餵他吃各種抗毒的藥丸,為了以防萬一我才給他吃一顆小的!至於我嘛,百毒不侵,用不著吃!」

小小恨恨的看著他,低聲道:「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沒有!你不吃也可以!待會兒中了毒我可不救你,毒死活該,中中就歸我一個人了!」南南翹著二郎腿悠閒的晃著:「別再看了,不吃就還給我!」

小小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又看了看那麼大的藥丸,終於下定了決心,猛吸一口氣,終於把那顆驚天地、泣鬼神的藥丸塞進了嘴裏,即隨臉皺成一團:「唔……好苦……嚥不下去……」

這麼大能嚥得下才怪!南南假意咳了咳,掩飾住自己的暗笑:「嚥不下你不會咬啊?」

牙齒微嚼,一股苦辣味直鑽喉嚨,小小嗆得眼淚直冒:「這味道怎麼這麼怪?從沒見過有這麼辣的藥……」

不忍心他被整得這麼慘,我趕緊遞上一杯茶水:「快喝吧。」

喝完一整壺茶水小小才稍稍舒服一點,伴著南南的悶笑,他的眼神早已把南南剮了千萬遍了。

不一會兒獨孤小候又派人來催請,我們三個就跟著他派來的僕人後面來到了花園,宴擺在花園裏的亭中,老遠便見獨孤小候和龍勤坐在那兒對飲,我從尚惡濤那兒聽說了,獨孤小候的母親是先皇的妹妹定原公主,這堂兄弟從小感情就特別好,龍勤登基後,獨孤小候更是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見到了不一樣的小小,龍勤微微詫異:「你的臉怎麼變了?」

獨孤小候笑道:「堂兄,江湖上有種易容術可以改變人的樣貌。」

龍勤恍然大悟,大笑道:「哦?哈哈,這倒有趣得很!」

獨孤小候已親自為我們斟滿了酒:「這是宮裏的的桂花玉釀酒,醇香芬芳,乃酒中極品,各位請!」

任何藥味都逃不過南南的鼻子,只見他舉起酒杯假裝品香:「嗯,確實是好酒!來!我們一飲而盡!」

我已知道酒中無毒,遂舉杯輕啜了一小口,這酒的確是好酒,入口綿柔,雖已滑進肚中,但唇齒之間仍有餘香,酒無罪,我不禁贊歎:「好酒!」

初嘗酒味的小小竟一口喝完,我不禁咋舌,像這種酒,後勁都很強的!

南南輕輕一笑:「這麼長時間多承皇上和小候爺的照顧,我要再敬妳們一杯。」

嘴角含著一絲看不見的冷笑,我看著那打著鬼主意的龍勤以及眼裏浮著詭笑的獨孤小候,這兩個人一個對我的小小心懷不軌,一個對我的南南虎視眈眈,我將南南手中的玉壺接了過來,淡淡笑道:「二哥,我來倒酒好了。」主動替所有人滿上。

待他們三杯下肚後,南南臉上虛假的笑容也不見了,他冷冷的看著獨孤小候:「請問小候爺,我三弟、四弟以及他們的師兄是不是你抓的?」

獨孤小候揚了揚嘴角,定定的看向他:「不錯!是我抓的!」

「為什麼?」

獨飲一杯,獨孤小候的眼神有些迷離:「我祇是希望你能夠留下!」

懦夫!這個時候還在說著廢話!我鄙夷的看著他:「不好意思,他要跟我走!」

陰蟄的眼神一閃,獨孤小候冷笑道:「本候想留人沒有留不住的!」

我手掌輕輕一轉,將手中的玉杯輕捏成一團粉末吹到空中,一字一頓的道:「我們想走,沒人留得住!」


32

我輕露的這一手讓獨孤小候頗為驚訝,他微微一笑竟誇獎起我來:「想不到我竟看走了眼,你年紀青青就有如此功力,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事到如今他還說這種屁話,定是胸有成竹,我懶得與他虛偽,直直的看著他:「獨孤小候,把人交出來對大家都好,當初我二哥救了你的命,你也不想就這樣還給他吧?」

他陰冷的目光懾人心魄:「呵呵,還是第一次有人威脅本侯,不過你認為你有這個能力嗎?」

我沒有答他,而是笑吟吟的看向龍勤:「皇上,你真不應該淌這場混水,不過我們還是要謝謝你來了!」

龍勤臉色一變陰鬱的道:「什麼意思?」

我緩緩撕開小小的人皮面具,讓那張傾城之貌暴露在空氣中,看著龍勤驟然變得閃亮的眼神,我嗤笑一聲:「這是皇上最後一次看到這張臉了,好好看看吧,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獨孤小候拍案喝道:「成紅中,你好大的膽子,不僅威脅本侯還威脅皇上,你就不怕全家滿門抄斬嗎?」

我聳了聳肩,戲虐的道:「怕,我怕極了!」陡然我聲音一沉,冷冷的笑著:「不過比起我來,侯爺不是更應該怕嗎?」

「哼,本侯怕什麼?」

我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輕輕掃了掃花園的圍牆:「我倒忘了,你當然不用怕,這花園的牆後最起碼有一百個弓箭手已經張開了弓對準了我們,一旦百箭齊放,這亭中難免會有人變成刺蝟,不過我想那個倒霉的刺蝟應該不是我們。」我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龍勤。

這亭中看來祇有自己不擅拳腳,龍勤霍然起身,面色鐵青的看著獨孤小候:「獨孤,你竟然將朕放在危險當中!」

知道龍勤受到了我的挑撥,獨孤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硬聲道:「堂兄,這箭手我早已安排好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你要來,請恕罪!」

看樣子龍勤又是臨時起意微服出宮,並沒有事先知會獨孤小候,知道自己壞了獨孤小候的事,只見他臉色稍緩:「那還不叫人快撤下去!」

獨孤小候無奈,祇得讓人撤箭,圍牆外面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看來人已退去,我努力控制讓自己的嘴角不上揚,現在的獨孤小候應該很鬱悶吧?

自己的佈署被打亂,獨孤小候再也沒有剛才那麼鎮定,輕拍兩下手掌:「鬼!出來!」

花園某角落的暗處緩緩走出一個人影,他的腳步很輕盈,踏在柔軟的草地上竟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月色沒有籠罩在他的身上,可習武之人的敏銳讓我全身的神經都緊崩了起來!

殺氣!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強的殺氣!它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能割破人的喉嚨。

我早知道獨孤小候身邊會有高手,要不然就憑那些酒囊飯袋的侍衛,一百個也別想抓住秦向晚或西西、北北!

人影漸近,我從黑暗中看見了一雙眼睛,這雙眼睛明明氾著精光,卻深沉得如黑夜,喜怒哀樂,沒有一種浸在其中,我深知遇到了可怕的對手。

「抓住他們!」

一聲輕令,鬼的身體像燕子一樣輕盈的掠了過來,我終於看清了他的真面目,那是任何人看了都不會忘記的臉,深遂的五官立體感十足,有些像混血兒,一朵鮮紅的玫瑰花綻放在他的左邊臉頰上,猛的一看還以為是刺青,呵呵,像這樣的胎記倒是第一次看到。

我承認他的身手很敏捷,內家功夫也練得爐火純青,但是聰明人都知道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我家的南南和小小可不是好惹的主!

我悠閒的坐著看他們拳來腳往,南南他們那派的身手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對小小的身手很是瞭解得很,想讓他輸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揚起大大的笑容看向他們:「加油哦!我數十下,讓他倒下。」

獨孤小候站在一邊冷笑道:「你也太狂妄了吧?」

「我有狂妄的本錢!」不謙虛的說完,我自顧自的數著:「一、二、三……」

才數到「三」的時候,只聽見咣啷一聲,桌子上的酒壺、酒杯被掃在了地上,龍勤捂著肚子半趴在桌邊,白消的臉上冷汗密密麻麻的滲了出來。

「堂兄!」獨孤小候有些慌張,趕緊扶著龍勤:「堂兄,你怎麼了?」

該倒下的倒下了!我含著一絲冷笑,淡淡道:「獨孤小候,你何必再做戲呢?毒是你下的,你還問怎麼了?」

腹痛如絞的龍勤刷白了臉,剛才的弓箭已讓他心中餘悸,他防備的甩開了獨孤小候攙扶的手:「你……」

「堂兄,不要相信他,我沒有下毒!」獨孤小候恨恨的看著我,冷聲道:「有個聞藥如神的人在,我豈會下毒?」

我笑了笑:「不錯!你的確沒有在酒裏下毒,可是我們嘴唇碰過的地方豈止是酒呢?祇要把毒抹在杯緣,照樣能將毒藥吞進肚子裏去!我二哥的杯子上自然是不會有毒的,你不敢、也不想!」

獨孤小候見龍勤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面色一變:「照你怎麼說,如果我下了毒,那為什麼妳們沒中毒?」

還在纏鬥中的南南分心道:「那是因為我事先讓他們吃了能解萬毒的毒不敢!」

「明白了吧!我們沒中毒是因為事先吃了毒不敢,而獨孤小候你沒中毒就更不要說了,你下的毒自然是預先吃過解藥的了,不過我沒想到你連皇上的杯子上都塗了毒藥,真是好毒的一石二鳥之計啊!」我輕嘆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小瓶上寫著毒不敢三個字,倒出其中一顆遞給龍勤:「皇上,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也不會看著你死的,畢竟天下的人民還需要你!至於這顆解毒丸,你吃不吃隨你了!」

看吧,我說得多大義凜然!連我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腹痛難忍的龍勤捏著藥丸毫不猶豫就吞了下去,藥丸滑進肚中,火燒般的疼痛便像去了一半似的,整個人舒服下來。

見龍勤躲得他遠遠的,獨孤小候澀笑一聲:「好厲害的成紅中,白的硬被你說成黑的,皇上,我沒有下毒就是沒有下毒,是我做的我自會承認!」

我苦著臉輕聲道:「獨孤小候,我不管你與皇上有何矛盾,但請你不要拿我們當擋箭牌,還是請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哥哥他們吧!」

「你!」獨孤小候的臉變得慘綠慘綠,緩緩望了一眼紅衣飄飄的人影,終於黯然的點點頭:「算我輸給你了,我立刻放人!」

「鬼,住手,去把那三個帶過來。」

被罩在漫天掌影中的鬼立刻抽身離去,我笑問著有些流汗的南南和小小:「沒事吧?」

南南笑著摟著我住我的腰:「獎勵一下!」

「我也要!」小小不甘示弱,從另一邊抱著我的腰。

「一人一個香香!」我在他們臉頰上各印上一記大親親,看著獨孤小候與龍勤羨嫉的眼神,心裡昇起了小小的虛榮,他們是我的!

片刻後,鬼帶著西西、北北還有秦向晚過來了,遠遠瞧著西西、北北圍著秦向晚開心的在嘰哩咕嚕說些什麼,看樣子他們精神好得很,並沒有受到什麼非人的折磨,而且對于西西北北來說,這牢獄之災可能還挺幸福的。

瞅了眼慘敗的獨孤小候,我從懷裡掏出那瓶毒不敢遞給龍勤:「皇上,這瓶能解萬的藥你帶著,以後說不定還會用得著。」

抬起頭望著從雲層裏鑽出來的月亮,我對南南和小小笑了笑:「我們該走了!」

心情愉快啊!我左手拉著南南,右手拉著小小,從獨孤候府出來我就一直哼著不成調的歌。

南南欣愉的看著我:「中中,那毒是你放的吧?」

「被你看出來了?」雖然被識破了,但我還是得意的笑了。

他輕笑道:「倒不是看出來的,是聞出來的,開始我沒有聞到任何毒藥的味道,直到你幫我們斟上酒之後才聞到,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狡猾的一笑:「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我做了一個小小的動作範例給他看。

他終於失聲笑了起來:「我忘了,賭術!」

這可是我從小練到大的本領,賭博免不了出老千,偷天換日、逆轉乾坤這些技巧我很拿手,我笑道:「我的手很快,快得可以去做賊,我在替他們斟酒的時候悄悄在龍勤杯緣上抹了毒藥,我的和小小的杯子也抹了,反正我們預先吃瞭解藥沒事的。」

一股酸酸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蔓延,我的胳膊一疼,只見小小擰著我的一小塊肉肉笑得好不燦爛:「你為什麼不放他的?」

痛痛痛啊!我緊皺著臉:「呃,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這是情況需要!是為了表示獨孤小候他喜歡二哥,捨不得毒他嘛!」糟了,說漏嘴了!

「什麼?」果然,南南吃驚的看著我,滿臉的不信:「怎麼可能?」

算了,就老老實實告訴他吧!我淡淡道:「你一找到我,獨孤小候就被人刺出了事,這不很巧嗎?你治傷時難道沒有注意到那傷口是近距離造成的嗎?那麼近的距離,若不是故意,根本就沒人傷得了獨孤小候,妳們也見識到了那個鬼的厲害,妳們兩個和他打成平手,像那麼厲害的人有可能護主不力嗎?」

我瞥了瞥他,見他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才道:「我一見到他就知道他喜歡你,他的眼睛無論看著誰的時候餘光都會看向你,他故意假裝受傷就是為了把你引回他的身邊好把你留下。」

南南想起什麼似的,皺眉道:「難怪那次他……算了,反正我永遠只喜歡你一個人!」他笑吟吟的看著我,低下頭在我臉上輕輕印上一個吻:「永遠只愛你一個!」

兩聲鬼叫,西西北北見鬼似的指著我們:「妳們……」

我轉過頭邪邪的朝他們一笑:「妳們知不知道妳們拉著的手臂是秦向晚的!而他的命是我的!如果妳們再像小時候一樣欺負我,小心我讓他永遠不見妳們!」

「啊啊啊,中中是小人!」

「中中是萬惡之首!」

西西和北北的叫聲在身後此起彼伏,我笑著將那鬼叫聲拋在腦後,陰森森的丟下一句:「記著,以後我才是成家的一家之主!再誹謗我,我將妳們掃地出門時一兩都不給!」

「啊!!!」

33

在客棧暫住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一個人去了趟信王安府,除了向韓墨和尚惡濤辭外還拜託了尚惡濤一些事,皇族的記恨心是很強的,我可不想剛回到杭州就看到我家被抄,我向他大致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當然由我下毒一事就理所當然的「忘記」了。

不料尚惡濤卻笑道:「難怪昨晚皇上下了一道聖旨,讓獨孤小候去駐守邊城,謀殺皇上可是死罪,皇上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放他一條生路,不過我看他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至於皇上那邊嘛你放心,我保你一家平平安安。」

呵呵,獨孤小候,這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哦!

帶著愉悅的笑容,我和他們幾個跨出城門,爹、娘,我們就要回來了!

一行六個人,除了我別的都是基因好的帥哥俊男,我好像天生就是用來襯托他們的,路人驚豔的目光永遠落不到我身上,連小小戴著人皮面具的臉都比我俊美多了,說實話,我心裡還真有點鬱悶,真想做個帥哥的人皮面具戴上算了。

預計七天到家,可事實証明有了西西、北北,這路就變得無限長,這兩個傢伙每到一處便要停下來吃吃玩玩,搞得我們像是在旅遊一樣,看著一臉僵硬無奈的秦向晚,我由心底裏表示同情,阿彌陀佛,在你快被他們纏瘋掉時我會記得替你找個好大夫的!

算了,現在也沒時間同情他了,我也需要人同情呢!每隔一個時辰我都要換一匹馬,南南、小小的輪著坐,屁股多粘在馬上一分鐘也會招來不滿,為了不讓兩個人又因我而吵起來,我現在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這種日子……唉!和平年代的必然產物!

終於奔波了數十天後,我們安全的回到了杭州,通過城門時見牆上早已沒有那礙眼的通輯令了,估計尚惡濤已讓人全撕掉了。

浩浩盪盪的抵達家中,西西和北北受到了長久以來最熱情的歡迎,娘帶著一群娘子軍撲了上去,看看她身後一群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鶯鶯燕燕,天知道她們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只見娘拉著西西北北的手開始一一介紹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們:「這是豔兒、這是碧青、這是秀秀……」

被圍在女人堆裏的西西和北北冷汗直冒,可憐兮兮的貼成了一團:「娘,你幹什麼?」

「這全是娘為妳們挑的姬妾,娘就知道妳們會回心轉意的,但做採花賊總是不光彩的事,娘為了滿足妳們就特地先選了二十個姑娘進門…….」

西西和北北對通輯令的事毫無所事,聽著娘越說越離譜,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茫然。

包圍圈漸漸縮小,一只只玉手伸向了過去:「相公……相公……」

那可憐的兩兄弟被埋在了女人堆裏,身子越縮越矮,騷擾他們的手越來越放肆,嚇得他們祇得抱頭蹲在地上,為了保護他們純潔的貞操,堂堂七尺男兒祇得含淚朝天吼道:「救命啊!非禮啊!」

無視的繞過她們走進家中,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知道娘從哪兒找來了這麼一群「虎狼之師」啊,看來這次西西北北沒有那麼好過了。」

南南的俊臉上不見了笑容,一副驚懼的模樣:「恐怖的場景,不知道下一次娘會不會用這招來對付我,可憐的西西北北,估計這次要被這群女人給生吞活剝了,看來我得給他們準備些補藥了,免得這麼多女人壓榨得他們精盡人亡。」

小小睨著跟我們進來的秦向晚:「小秦,他們可是你的師弟耶,你不去救救他們?」

秦向晚臉色一變,立刻撇清關係:「不關我的事!那是他的家事!還有!別叫我小秦!」

我立刻拉了拉小小,假意責備道:「小小,他怎麼說也比我們長幾歲,你怎麼能叫人家小秦呢,你以後叫就他小晚吧,此晚不是飯碗的碗,記住,別喊錯了,聽起來叫小碗就不好聽了。」

小晚和小碗聽起來有區別嗎?南南笑得快抽筋了:「哈哈……」

被我欺負的秦向晚俊臉黑了一片,他冷聲道:「我就叫秦向晚!」

自從他師傅死後,我還是頭一次見他生氣,這倒是件好事,免得他整天頂著張酷臉,笑也笑得勉強,這樣生生氣,整張臉還顯得生動些,不像個活死人一樣冷冰冰的。

我對他笑道:「你先回去吧,秦伯父也在盼著你回去吧。」

「嗯。」他輕應一聲立刻調頭就走。

「秦大哥,你上哪兒?等等我們……哎呀,放開我們!」

兩人同睡一床不算什麼,可三人同睡一房怎麼聽著怎麼彆扭,為了防止爹娘起疑,南南和小小統統睡到了客房去,說好聽點是為我著想,說難聽點就是互相監視,誰也別想靠近我一步。

我一個人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蹺著腳丫晃呀晃的,沒人盯著,沒人搶床,這種快活日子好像好久沒有過了。

咦,褲子好像又點嫌短了,明天要記得讓娘再給我多做幾套衣服了,照這種長法,估計我不是家裏最俊美的卻是家裏最高的了。

西西和北北房裏早沒有了說話的聲音,我桌上的蠟燭也漸燒漸矮,不知道是身邊忽然少了人不習慣還是什麼的,到現在為止我連絲毫的睡意都沒有,眼睛睜得大大的。

若有若無的藥味鑽入鼻孔,我立刻坐了起來,敏銳的將目光投在門上:「二哥……」

門「吱」的一聲被輕輕推開,熟悉的人影像貓一樣矯健的鑽了進來,他躡手躡腳的插上門後便向我的床上直撲過來:「小中中!!!我就知道你在等我!」

他的身體結結實實的壓在我身上,沐浴過後的清爽味道直撲我的鼻間,我的手指從他的烏黑的髮絲間滑過,小聲問道:「你怎麼能出來的?小小不是看著你嗎?」

他奸奸笑了笑:「要擺平一個人還不容易嗎?」

「你對他下了藥?」

含著笑意的眼睛閃過一絲狡猾:「嘿嘿,點了一支薰香讓他安神,一個柔軟的新枕頭讓他入夢,睡前還讓人送了碗人參湯給他,看我對他多好!」

我還有什麼話說呢?南南的手段總是高小小一籌,我翻了翻白眼:「那你也不必給我下了藥讓我失眠啊?你知道睡眠對一個人是很重要的!」

他委屈得眼裏像要哭出來似的:「小中中,你偏心!你對我不好!」

汗!我又做錯什麼了?我硬著頭皮問道:「我怎麼偏心了?」

他的頭埋到了我的頸窩裏,只聽到他悶聲道:「你和他是不是做過了?」

「呃……我……」我紅著臉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更應該補償我!」話音剛落,頸間一陣酥麻,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溼熱的吻沿著我的頸子一直往下沿升。

禁欲了十幾天,他溫熱的氣息挑逗著我的每一顆神經,祇是這樣我的下腹便已開始火熱,我已不再青澀,熟練的將他的睡衣從肩膀上拉下,贊歎的撫摸著他每一寸柔韌的皮膚,與小小的細滑不同,他皮膚下的肌肉結實卻又不誇張,緊崩又有彈性,手感十足。

他的唇在的我乳頭上流連,時而輕咬時而深吮,而另一只也在另一邊的小點上輕揉重捏,奇異的快感讓我不禁嚶嚀,腹下火熱的慾望已開始不耐,他悄悄將手移到我的褲中開始安慰我衝動的分身,舒服的套弄讓晶瑩的液體滲透出來,他的手開始濕滑。

我用手指勾住了他的褲子,強忍著輕喘,低喃道:「脫掉它……」

「你幫我脫。」他脈脈的凝視著我,在他炙熱的眼神下,我一鼓作氣將它脫下遠遠的甩到地上去,怔怔的看著他那早已蓄勢待發的昂揚臉開始微微發熱。

他邪邪一笑,拎著我的雙腳,竟將我的褲子從腿上抽了下來,褲子與褲子的命運相同,一樣被他甩到不知名的角落裏去了。

強健的身體覆上我的,我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下,印上那優美的唇形忍不住向裏探去,濕滑的舌頭遇到一起仿佛產生了共鳴,牠們互相糾纏著。

激吻不能滿足我們的慾望,雙手並不是身體的閒置品,牠們早已自動遊上了對方的軀體點火、撫慰。

趁著喘氣的時候我笑道:「要是這幕被娘看見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暈過去。」

南南調皮的眨眨眼,輕聲笑道:「大不了先下手為強打暈她就行了。」

靈巧的手摸到了我的分身下的某處輕揉,如觸電般的刺激感湧了上來,我不由呻吟一聲:「二哥......」

不知何時他手中多了一個小瓶,我傻傻的看著他:「從哪兒來的?」他衣服不是脫了嗎?那這東西從哪兒掏出來的?

他神祕一笑:「早放在你床角了,這可是我調的好東西哦。」輕輕搖了搖小瓶,拔開瓶塞,竟有一股似梅似蘭的香味襲來。

倒出少許晶瑩剔透的液體出來,他用手指沾上,抬起我的腿輕輕在我密穴週圍劃著圈圈,我大驚失色,這是為我準備的?急忙夾緊雙腿:「不行,我不要在下面。」

他微微一笑,雙眼散著桃花誘惑著我:「你說過要補償我的。」

我本想抗爭到底,可是一聽到這句話頓時洩了氣,我好像是有點對不起他,補償就補償了,好像每次小小都很舒服的樣子,在下面應該也不難過到哪裡去,認命的張開腿任他塗抹那有些暖暖的液體,我小聲嘟噥道:「你可要輕一點,我這裡可是處男!」

一抹驚喜從他眼裏劃過,他柔聲笑道:「放心,不會痛的。」

在密穴週圍打轉的手指慢慢的接近中心點,在上面按摩放鬆了一會後,附著那濕濕粘粘的液體的手指漸漸的擠進甬道,倒是不痛,不過感覺怪怪的,調皮的手指輕輕轉動將液體輕輕的抹在四壁上,不知怎地,那裡竟有些熱有些癢了起來,我難受的扭了扭身子。

他輕笑一聲:「別急......」

手指擴張著內壁,剛才的液體像化開似的變成了水,直到我感覺後面完全放鬆後他才將手指抽出,他抬高我的腿覆了上來,輕輕吻了吻我的眼皮,軟聲道:「別怕。」

粗硬的昂揚抵著我的密穴,說不緊張是騙人的,但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我還是儘量放鬆身體,這個道理就像打針,你越緊張,肌肉崩得越緊,刺進肉裏的針頭就會越痛。

他輕輕套弄了幾下我的分身,在我注意力稍稍轉移時,那巨大的東西衝進了我的身體,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但我仍是倒吸一口涼氣,估計是那藥汁發揮了作用,內壁的異樣越來越明顯,癢麻的感覺讓我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抱住了他主動迎合上去。

呻吟與喘息交織成一片迷人的春色......

34

天剛剛亮,南南穿衣輕微的聲音將我從睡夢中拉醒,我強睜著酸澀的眼皮懶懶道:「回去小聲點,別驚動了小小。」

「我知道。」他彎下腰輕輕在我額上烙下一吻:「你累了,好好睡吧。」

在溫暖的手掌輕撫下我閉上眼睛繼續沉沉睡去。

即使一夜春宵,我的生理時脈準時在七點的時候叫醒我,雖然腰和後庭略感不適,但沒有大礙,我依然能行走如飛。

來到客房,我輕叩著小小的房門:「小小,起來了!」

「咯吱」一聲,旁邊的門開了,南南倚在門上邪邪的衝我笑著,炙熱的目光射在我臉上,我的臉頰頓時像著了火一樣燒了起來,為了掩飾自己慌亂跳動的心,我急促的敲著小小的門:「小小!」

「嗯,讓我再睡一會兒,好困!」小小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我不禁瞪了一眼南南,張開口無聲的道:「你給小小下了多少藥?」

南南笑而不答,朝我努了努下巴示意我進去拎小小起來,我推開門,只見小小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整個人像小豬一樣抱著被子又在呼呼大睡,我不由笑了,輕輕扯掉他緊擁的被子,將他抱了下來:「小豬,醒醒。」

小小低咕一聲,將頭埋進我的胸膛,身子也蜷了起來,可愛的像只小貓咪一樣直往我懷裡蹭:「眼睛睜不開,我困……」

南南倒上一杯涼茶遞給我,我接過茶杯湊到了小小的嘴邊慢慢往裏送去,他下意識的喝進肚中,眼睛輕眨,好不容易睜開一條縫來,迷濛的看著我:「中中……我頭暈暈的。」

「我看看。」南南裝模作樣的伸出手去替小小把脈:「你晚上受了涼,有些傷風,我讓人替你熬藥去。」

我翻了翻白眼,十分佩服南南,他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嘛,祇是可憐了小小,沒病沒痛還要被騙喝苦死人的藥。

門開了吹了會兒涼風,小小完全清醒了,雖然對自己晚上受涼感到不可思議,但還是沒有懷疑到南南頭上去,他可憐兮兮的捧著藥碗,皺著鼻子聞著那噁心死人的藥味:「能不能不喝啊?」

「不行,你想傳染給中中嗎?」

南南的一句「大義凜然」的話立刻讓小小「視死如歸」的一口將藥喝了,看著他捂嘴想吐的樣子,我不著痕跡的踩了南南一腳,真是過份!收斂點吧,別再欺負小小了!

現在我們家情況不一樣了,吃個飯都是分批吃,當我和南南、小小跨進飯廳準備吃飯時,看著桌子旁坐的那群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們,嚇得腳立刻縮了回來,眼角的餘光掃過被娘用繩子捆在椅子上的西西、北北,立刻對他們深表同情,兄弟,妳們頂住!不就是她們餵妳們吃飯嘛,用不著擺出這種像被強姦的表情出來,這樣更會讓她們「獸性大發」的!

拉著他們到街上隨便找了個酒樓大吃了一頓,三個人悠哉悠哉的去西湖划船去了,雖然這個季節湖裏沒有荷花、蓮花,但湖裏不時遊過黃燦燦、肥嘟嘟的鯉魚還是挺讓人興奮的,恨不得讓人捲起袖子伸手去撈,當然這種事南南定是不會做的,看著魚兒就在水面下一點,垂手可得的樣子,我和小小兩人真伸手去撈了,結果船身過於傾斜,租來的船終於翻了個底朝天。

「噗!呸呸!」南南吐出嘴裏的湖水,看著泡在湖中一身狼狽的我們實在是哭笑不得:「為了條魚,用得著把我們全變成落湯雞嗎?」

我和小小知道做了蠢事,不敢吱聲,趕緊把船扶正,利索的爬上船後趕緊劃向岸邊。

我們三個誰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頂著這濕漉漉的一身招搖過市,祇好雇了三頂轎子回去,剛回到家中就碰到了一臉黑雲的爹,他陰沉沉的看著我一句不發,看得我頭皮發硬,身體發毛。

「爹,什麼事啊?」爹現在不是應該在賭坊嗎?怎麼這個時候在家?

爹背在身後的手終於出現了,只不過手上多了根細棍子,我摸了摸鼻子乾笑道:「爹,這東西好像雞毛撢子哦。」

爹黑著臉咬牙道:「沒錯!這的確是雞毛撢子!」

我的眼皮一跳,嚅嚅問道:「那雞毛呢?」

小小拉了拉我的衣服,指了指剛才爹坐的那張椅子,只見椅子下掉了一地雞毛,看樣子是被人很用力的一根根的拔下來的,我有了大難臨頭的感覺,看著揚著沒毛的雞毛撢向我靠近的爹,強笑道:「爹,我做錯什麼了?」

爹反問:「你不知道你做錯什麼嗎?」

猛搖頭!我很無辜的看著他:「不知道!」

挾著勁風,細細的竹棍落在了我的手臂上,還真疼!在第二棍落在我身上前南南護住了我,收不住的第二棍落在了他的身上:「爹,中中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打他?」

「這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專往外邊跑,回來了也不收收心,他都三個月沒跨進賭坊一步了!昨天剛回來我不管你,可今天你總該去了吧?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回來一看他又跑出去玩了,還這副鬼樣子回來!」爹越說越氣,揚起雞毛撢又揮了過來。

我真的壓根把這件事忘了,推開護著我的南南,我朝他擠了擠眼:「二哥,你和小小去泡澡,我一會兒來!」

他會意的點點頭拉著小小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們不在了,我大方的伸出手掌:「爹,你打吧。」

「我當然要打!」雞毛撢子無情的落了下來,一下又一下的抽得我手掌快麻木了,哀怨的看著動真格的爹,我涼涼的道:「爹,你打幾下就算了,是不是真想打斷我的手啊?吃飯的時候我如果拿不起筷子,娘問我的話,我怎麼說好呢?」

爹橫眉怒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是我搭計程車怎麼樣?慈母多敗兒!」

「好啊,你說的哦,那你繼續打吧!」

痛啊痛啊!

耳尖的我聽到娘的腳步聲過來了,立刻換了張臉,苦聲道:「爹!我知道錯了!」

爹威風凜凜的晃著雞毛撢得意的道:「知道錯了是吧?現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委屈的道:「爹,我不是不想去賭坊,可是我現在不敢去,我怕去了會對不起娘!」

爹狐疑看著我:「關你娘什麼事?」

餘光看見門外露出的一點裙角,我暗笑在心,繼續裝作慘兮兮的模樣:「我知道爹在外面有個紅顏知己,每天你都會找借口出去一個時辰,其實這些我都知道的,我不忍心告訴娘,又不敢勸阻爹,所以我才不想去賭坊,其實那個女人有什麼好?除了比娘年青外,論樣貌論品德哪樣比得上娘?爹你想打就打好了,不過我求你離開那個女人吧。」

「成清!」一聲河東獅吼,嚇得爹將手中的雞毛撢都掉在了地上,只見娘拎著裙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朝著傻了眼的爹就是一腳,隨後兩根手指一擰,揪著爹的耳朵不放:「好你個成清,嫌我老了是不是?敢在外面採野花!哼哼,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爹吃痛的捂著耳朵朝我怒吼:「臭小子,敢陷害你爹?看我不剝你一層皮!」

「你這個沒良心的,敢跟兒子計較?看我今天不剝了你的皮!」娘拎著爹的耳朵晃來晃去,痛得爹臉皺成了一團,不住的軟聲道:「月月,輕點輕點,我是冤枉的,別聽小中胡說!」

我「順手」撿起地上的那根無毛雞毛撢送到娘手中,對爹爹露齒一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月明星稀,不出所料,南南又溜了過來,我將頭枕在他的臂彎中,靜靜感覺著他均勻的呼吸,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安心。

他執著我的手輕輕摩挲著:「還痛不痛?」

我搖了搖頭,笑道:「從小摸牌九什麼的,我全身上下就屬手上的皮最厚了。」

想起現在應該睡得像小豬一樣的小小,我睨著他:「不要太欺負小小了,藥量下小一點,睡得叫都叫不醒,他會起疑心的。」

南南點了點我的鼻子,醋意十足的道:「你就會心疼他,怎麼不見你多心疼心疼我啊?」

我笑咪咪的道:「你多心疼心疼我也是一樣呀。」

他邪邪一笑,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炙熱的呼息噴洒在我的臉上:「這可是你說的哦!我今天會好好疼你的!」

在我身上四處游移的手色色的伸進了我的褲中,半抬頭的脆弱被他握住,溫暖的掌心輕輕挑逗著我的情慾,惹得我呼吸開始急促:「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他凝望著我低吟道:「不,你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手臂迅速的勾下他的脖子,我毫不猶豫的吻住他那漂亮的唇瓣,將他的狡辯一吻而盡……

情慾的高漲加重了呼吸的粗重,煽情的喘息將我們送入了愛欲的天堂……

……

每晚偷偷摸摸的幽會既刺激又放縱,南南是個非常小心的人,每次都不在我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留下愛痕,絲毫沒有留給小小任何抓到把柄的機會。

可他還是低估了小小,那日雨下得很大,嘩啦嘩啦的聲音蓋過了一切聲響,在我和南南赤裸相擁,激吻纏綿的時候,一道閃電伴隨著一聲驚雷照亮了房中,我慵懶的睜開眼就見到了站在床前的小小,嚇得眼睛立刻瞪得滾圓,南南也感覺到他的存在,星眸危險的半眯起來。

糟了,被他捉姦在床了,我心虛的看著他,嚅嚅道:「小小……」

他渾身都濕透了,衣服皺巴巴的貼在身上,漂亮的眸子像要噴出火來:「妳們!」

35

「來了個不速之客啊!」南南邪肆的手仍當著小小的面在我身上輕撫,挑釁的眼神看得小小更像是被踩了痛腳的獅子一樣怒火沖天。

「中中,你對不起我!」小小一邊憤憤的看著南南,一邊粗魯的拽著我的胳膊,意圖將我從南南身下拉開,可偏偏南南像塊巨石一樣緊緊的壓著我,不給我從他身下溜走的機會。

一獅一虎「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戰火一觸即發,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不能偏向誰,我不想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看著他們水火不容的陣勢,我頭痛的想立刻去死,隨手抓起枕頭就矇住了臉,與其當夾心餅干夾在中間兩面不是人,我自己悶死自己總行了吧?

我奇怪的舉動終於讓他們對峙的目光轉移了我的身上,南南扯開我企圖用來「自殺」的枕頭,好笑的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悶悶的搶過枕頭繼續捂在臉上:「我要自殺!」

臉上的枕頭又被搶走,小小緊張兮兮的看著我:「中中,你不是說真的吧?」

我頭疼的看著他們:「妳們再鬥下去,我就真自殺了!妳們整天爭來鬥去的,妳們不嫌煩我嫌累啊!再這麼下去祇有兩條路可以息事寧人,第一我自殺!第二我離家出走,從此不見妳們!妳們自己選吧,是要我死還是要我走?」

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白中帶黑,黑中發青,看樣子被我嚇得不輕,兩人怔怔互看了半天。

沉默了良久,南南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柔聲道:「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沒有顧慮的你的感覺,以後我會讓著他的,只求你別離開我。」

這麼動聽感性的話竟然被南南先搶了去,小小心中暗罵卑鄙,為了不落下風,他可憐兮兮的道:「我以後也不讓中中為難了,今天是我不好,我不打擾妳們了,我這就回去。」他轉身就要離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輕嘆一聲:「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回去啊?看你渾身都濕透了,這不是存心讓我心疼嗎?」

他低下了頭,小聲道:「我不要緊的。」

他這副模樣更讓我心裡揪得疼,沒注意到他嘴角邊的詭笑,我硬聲道:「我讓你上來就上來!快把衣服脫了,別著涼了!」

濕漉漉的衣服被他優雅的一件一件扔在地上,秀色可餐的身體逐漸暴露在空氣中,我的瞳孔猛縮,喉嚨口有點乾燥,更要命的是我發現我的身體很不老實的起了反應。

「小中中這裡不乖哦!」南南邪魅的在我耳邊低笑著,不規矩的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我的脆弱。

致命的挑逗讓我差點呻吟出來,咬牙忍住,我低斥道:「往裡邊去一點,讓小小上來。」

他抱著我象征性的向裏挪了幾寸,小小順利的侵占一方。

以前永遠不知道床有這麼小,現在三個人睡在上面雖然不是太擠,但已經像鍋貼一樣一個貼著一個了,三具光潔溜溜的身體這樣貼著我還挺尷尬的,趕緊拉上被子蓋上才讓我不是那麼臉紅。

我平躺在中間,他們兩個抱著我,可問題又來了,有被子擋著,賊手可以正大光明的藏在裡面「作案」,現在有一只手正握著我的分身輕套,還有一只手正揉捏著我小小的乳頭,我彆足了勁不吭聲,任牠們在裡面胡作非為,直到被子裏的手越來越放肆,由兩只變成了四只,我終於一腳蹬開被子,咬牙道:「妳們兩個讓不讓人睡?」

「真相大白」,摸著我分身的手是小小的,我胸前的手是南南的,被我捉到他們騷擾我的證據他們倒一點也不慌張,南南說了一句「你無時無刻不在吸引我」,小小也理直氣壯的說了句「我祇是在幫你解決問題」,氣得我差點暈過去。

南南單臂撐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我的乳頭,他邪邪笑道:「小中中,既然睡不著,那我們就繼續吧!」

我倒吸一口冷氣,小小還在這兒,怎麼做?我可沒這個臉!

挺直的分身被小小狠狠握住,他在我懷中輕蹭,媚媚的看著我:「中中,我們好久沒做過了,是不是?」

連小小也……我的世界整個崩塌了,坐起身子趕緊爬到床的另一邊,抱著被子警惕的看著他們:「靠,是不是整我啊?妳們這兩個欲求不滿的傢伙,要做妳們兩個做去!」

南南和小小互看一眼,一個笑得狡猾一個笑得詭異,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似的,我抱著被子緊張的看著越來越靠近他們:「你……妳們……想……幹嘛?」

糟了,緊張得連說話都結巴了,我眼睜睜的看著被子被他們扔到床下,兩張笑得奸詐的臉龐倏地在眼前放大,來不及抗議,我的身體被他們壓在了床上。

如狂風豪雨般的吻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的手指穿過南南的黑髮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麻木的舌頭快承受不了這一激吻了。

小小跪坐在我的腿間,粉紅的嘴唇吞吐著我的昂揚,紅撲撲的臉上揚著媚人的春色,一口輕吸,致命的快感讓我差點沉溺,我無力的抱著南南的脖子開始喘息。

「現在還不能休息哦。「南南輕笑一聲拉開我的手,轉了個身換了個奇怪的姿勢,那粗大的堅挺就在我的眼前晃悠,我的血液全湧到了臉上:「你……」趁我張口的這瞬間,那昂揚已頂入了我的口中,我哀怨的瞅著他,開始認命的替他伺服。

下身越來越舒服的感覺讓我快要衝破頂峰,一陣衝刺之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快要出來了,小小半眯著眼朝我媚然一笑,潔白的牙齒在我的前端輕輕一咬,我的快感頓時衝破了頂峰,射出白濁的液體後分身頓軟。

雙腿被輕輕抬起,小小將嘴裏我的體液吐到了手上,慢慢的塗到了我的密穴上,我大驚失色,驚恐的看著他,不是吧?他要上我?嘴裏被塞進了東西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的向南南求救。

南南好心的將分身抽出,吻了吻我的唇替我壓驚:「別怕。」

我當然不怕,又不是第一次做,可是一向是我上小小,怎麼現在變了位置?這叫我臉放在何處啊?

小小將我的腿分得更開,手指借著精液試探的滑了進去,令我羞恥的是我能感覺我的內壁緊緊的吸住了他的手指不放,小小輕笑一聲將手指抽出,抬高我的腿一口氣衝了進去,內壁頓然撐開的不適讓我欲哭無淚,夫綱不振啊!

「中中裡面好舒服哦。」小小極爽的表情更讓我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南南輕哄著我:「可憐的中中,摸摸……」

「餵,你摸哪兒啊?」我萎頓的分身又到了他的掌握之下,剛發洩過一次的分身又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下身猛烈的撞擊讓我不禁呻吟出聲:「慢……慢點……想搞死我啊?」

小小的額上已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他瞅著我低聲道:「你每次不也是這樣?」

我無語了,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我喜歡聽小小忘情的呻吟低喊,那樣總是令我興奮,糟了,想到這兒下身完全挺立起來了。

酥麻的吻從脖子一直吻到我的小腹,南南一路種下粉色的草莓,尤其它現在正在我的胸前輕啃,本來小小的粉色乳珠在他的輕咬深吮下竟然變成了豔紅,紅嘟嘟的挺立著,他輕輕拈起一顆,慢慢的揉捏著:「好漂亮呢……」

太過刺激的情慾讓我渾身出汗,上身和下身不同的快感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祇得無力的跟著小小衝撞的節奏……

終於感覺到小小猛的衝刺幾下,我松了口氣,快結束了,待熱熱的液體噴進了我的體內,我也一起釋放了慾望,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

「親愛的中中,我實作了自己的諾言讓了他了,現在你是不是該表揚我了?」

我睜開眼睛看著笑得有些色的南南,以及又在對我進行騷擾的小小,頭皮頓時發麻:「二哥,妳們該不會是想讓我精盡人亡吧?我都已經射過兩次了!」

南南認真的掰起了手指頭數著:「你和我最多一夜做了五次,現在才兩次,怎麼會不行呢?」

「就是啊,中中和我至少要做兩次的。」小小跟著附和。

我真是想去死了,我年輕力壯沒有做不動的道理,可是我一個人頂不住他們兩個輪流上啊,哭喪著臉罵道:「妳們記得這麼清楚幹嘛啊?」

南南對我露出大灰狼式的笑容:「中中,我來了!」

後庭再次失守!

…….

把南南和小小扔在家中,我已經來「上班」了好幾天了,這幾天我都在思量以後的事,我和他們兩個這樣曖昧不明的關係總有一天會被娘看穿的,到時候家裏肯定要掀起一場大的風波,要怎樣才能避免呢?

看著一個個輸得快當褲子的人走出賭坊,我摸著箱子裏一錠錠沉甸甸的銀子我心裡已做好了打算。

「爹,我想去蘇州接管賭坊。」

爹的笑容頓止,猶豫不決的躊躇:「蘇州的賭坊雖然說是秦家賠給我們的,但這幾年我們一直沒去接管,你怎麼現在想去了?」

我照想好的說辭,笑道:「我不想將來不思進取的守著爹留給我的產業過一輩子,我要親自去開拓自己的將來,讓成家的賭坊開遍天下,不會有人嫌錢多的是不是?」

爹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秦伯父那兒你去打聲招呼,在蘇州畢竟是他們秦家的地盤,還得讓秦家多照應著你。」

「是!」

徒步走到秦府,見到秦伯父後便直接開門見山向他討回蘇州的賭坊,他也爽快的答應了:「本來就是賠給你的,由你去接手更好了,蘇州的「秦坊」是我的大兒子秦向黎在打理,如果在那兒遇到棘手的手就去找他,對了對了,我讓向晚和你一起去,他整天閒在家裏也無事可做,按照家規他又不能插手賭坊的生意,正好你救了他,他的命又是你的,你就帶上他一起去吧。」

我真佩服這個老狐狸,賭坊都給我了,還白白奉送一個大活人給我,我很委婉的的道:「伯父啊,這個......我就直說吧,秦......秦大哥又沒學過這些東西,我讓他去豈不是大材小用了嗎?」

「賭場裏是需要人手的,反正他四肢健全,掃地打雜總該能幹吧?總之啊,你讓他幹什麼都行,將來他總不能游手好閒一輩子吧?總得找個事乾的!就這麼說定了!」

不給我任何拒絕的機會,他便捂著嘴打了個大呵欠:「我困了,要去午睡了。」

看著飄然離去的老狐狸,我不禁翻了翻白眼:「我是去開賭坊,不是去開托兒所!」

不過抗議無效就算了,免費贈送就免費贈送吧,至少是個帥哥,往門口一站作作秀也會漲點人氣,至於工錢嘛,我包吃包住那工錢就不付了,最適合他的位置嘛......對了!應該就是打手了。

嘿嘿,我想秦向晚他對這份能「發揮餘熱」的工作應該會很滿意吧?

36

「中中,大哥給你的信。」我接過西西遞過來的書信,瞄了瞄上面已拆開的封口,皺眉道:「西西,你偷看我的信?」

西西滿不在乎的竊笑道:「反正是大哥的,看一下沒什麼關係吧,嘿嘿。」

死小孩!看他笑得跟賊一樣,真是越大越不討人喜歡!

拆開信,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整頁,從頭看到尾居然連句問候都沒有,整整一篇都是拐著彎在罵我,意思就是我找到西西和北北也不知會他,害得他丟下妻子在外四處奔波,我將信揉成一團塞到西西懷裡:「喏,繼續笑吧,順便給北北也看一看,別一個人偷著樂。」

咦,怎麼今天回到家沒人給我捶背了?我詫異的問道:「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二哥和小小?我回來了怎麼沒看到他們人?」

「二哥說要去採購藥材回來配藥,他們一起出去了,北北也跟著去了。」

看來他們相處得越來越好了,這倒是件好事!我隨口問道:「那你怎麼不去?」

「我是專程等你的!」西西神采奕奕的看著我,謅媚的湊過來:「我昨晚聽到爹和娘說你要去蘇州了,是不是真的?」

這傢伙,訊息倒挺快的,我淡淡道:「是啊,那又怎麼了?」

「那秦大哥也去就是真的嘍?」他的眼睛在發亮:「我們也要去!」

我的眼皮一跳,瞅著他,涼涼道:「算了吧,妳們去幹嘛呀?」

他理所當然的道:「我們當然去幫忙嘍!」

我很不客氣的朝他潑了一盆冷水:「妳們兩個大少爺,眼高手低的,不給我添麻煩就好了,還說幫忙!那裡不缺人手了,就差兩上雜役,讓妳們去端茶送水乾不乾?」

「我們乾!」

語氣中鬥志昂揚,回答得倒挺有氣勢的,我翻了翻白眼,如果我是去蘇州開男妓館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一番雲雨過後,我向他們娓娓道出了我的文檔期:「我們搬去蘇州,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成親!」

「成親?」南南和小小面面相覷,眼神裏皆是不可置信。

「你敢?」小小惡狠狠的瞪著我,從枕頭下抽出氾著寒光的匕首:「你敢成親,我就殺了那個女人一家!」

南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見血不好,我這兒有毒藥,一個小瓶就能毒死上百個人,用那個好!」

瞧他們這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我好笑的道:「別打翻醋罈子了,聽我說完。」

「那你說!」小小的口氣依然凶巴巴的。

「兩年之內我鐵定逃不過被爹娘逼婚,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主動娶一個回來鎮鎮他們的心,我一旦成家立業,爹娘也不會多干涉我的事了,我們就可以在蘇州高枕無憂了。」

小小眼眶一紅,眼淚像是要滾出來一樣:「讓你娶一個女人回來那還得了?我不答應!大不了以後我不抱你了,讓你抱好不好?」

比起小小,南南冷靜多了,他沉吟道:「如果是個幌子的話應該可行的。」

匕首脫手而飛釘在了牆上,小小趴在我身上輕泣:「不行,不管是不是幌子,我就是不允許中中娶別人!」

我輕笑一聲,捏了捏他哭得悽悽慘慘的臉頰:「我有說過娶別人嗎?你幹嘛和自己吃醋呢?」

晶瑩的淚珠還在發紅的眼眶裏捲動,他抬起頭欣喜的望著我:「中中,你的意思是娶我?」

我抬起手背擦掉他臉上的淚水,食指輕輕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還這麼愛哭!不過你要實作你剛才說的諾言哦,以後讓我抱的!」

他點頭如搗蒜,傻笑著:「嗯嗯!」

「二哥,你沒意見吧?」我看向南南,我需要他的理解和寬容。

南南投給我一個安慰的笑容:「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我拉下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吻,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要娶小小!因為他長得漂亮,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漂亮,他穿上女裝絕對能騙過我娘,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現在的問題是——我的那未來的丈人和夫子死哪兒逍遙去了?

「小小,知道你爹和你伯父跑哪兒去了嗎?」

小小開心的點頭:「當然知道了。」

我翻了翻白眼:「你當初不是說你被他們拋棄了嗎?」

「那是騙你的!事實上是我踹他們走的!」他笑咪咪的說著,臉上一點說謊的愧意都沒有。

南南睨著他,一針見血的道:「原來你早就對中中心懷不軌!」

「嘿嘿……」小小乾笑的內定了,他看著我:「其實我爹就在杭州的分堂裏,說起來離你家也很近,為了掩人耳目,就在前面開了家豆腐店。」

我家附近的豆腐店?這附近好像就一家豆腐店,而且就在我家街對面,我每天出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家豆腐店門口掛的招牌——小豆腐!

想起來這家豆腐店好像開了也有十年了吧,算算日期好像是那時小小從我家離開以後,我瞪著他,沒好氣的道:「你走了以後就一直讓人監視我?難怪妳們會知道我和秦向晚解除婚約之事,看來我們家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

他討好似的直往我身上蹭:「嘿嘿,中中,別生氣嘛。」

事到如今我還能氣什麼?再瞪了他一眼後就消了火:「走吧,二哥,和我去拜訪拜訪我那色鬼夫子!」

南南從袖中掏出空空的幾個小瓶:「不了,我今天要煉藥,妳們去吧。」

小豆腐

一出門還是看見這塊黑底白字的招牌,這種牌匾全城祇有這家掛,別人家死了人都不願意掛,這黑白相間的感覺總像是在辦喪事。

現在這個時候已快吃飯了,沒人買豆腐了,我慢慢踱到對面,笑吟吟的看著那胖乎乎的老闆:「我要兩碗豆腐腦,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雅座?」

胖老闆笑容可掬的道:「對別人自然是沒有的,成少爺的雅座一直是留著的,請進請進。」

掀開那髒兮兮的簾子走進被滿地是豆渣的豆腐作坊,作坊裡面還有一個木門,我推開它,只見門後是一個雅致的小院落,三邊全是廂房,廊下擺著數盆牡丹花。

小小輕喊道:「伯父!爹!快出來!」

左邊的廂房立刻傳來一聲鬼吼:「你自己不會進來啊?」

是夫子的聲音沒錯!我淡淡一笑,邁開腳就朝左廂房走去,推開房門,卻見卻戴冷冰冰面具的肖冷堯坐在桌邊小酌,而夫子卻筆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被點了穴道。

見到我一來,夫子的眼睛裏頓時亮了起來,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中中,快,幫夫子解開穴道。」

我剛想去替夫子解穴,卻被小小拉住,他笑看著床上的人:「伯父又怎麼了?」

夫子乾笑道:「只不過半夜去茅廁的時間長了點。」

蹩腳的謊言!我翻了翻白眼,涼涼的道:「該不會是老毛病犯了,半夜又溜去妓院了吧?」

夫子仍在強辯:「沒有沒有!只不過我走的那條路碰巧和去妓院是同一條!」

想偷吃被肖冷堯抓住了?真是活該!反正今天不是來找他的,乾脆將他無視到底!我看向心情不是太好的肖冷堯,清咳一聲:「師……師叔。」果然,叫師叔挺彆扭的。

「師叔,我要娶小小!」

「噗!」肖冷堯將嘴裏的酒噴了出來,辛辣的酒味嗆到鼻頭引得他直咳嗽:「咳……你說什麼?」

看來是受刺激過度了!我提高聲音,重複道:「我要娶小小!」

倒是床上的夫子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徒弟!好好好!」

肖冷堯很快存回了鎮定,他淡淡的看著小小:「囂兒,你以前明明說要娶他的,怎麼現在變成他娶你了?那家裏準備的聘禮怎麼辦?」

什麼?聘禮?小小要娶我?他和我站一塊兒,怎麼看也是我娶他啊!他想娶我?簡直是豈有此理!

小小嚅嚅看了我一眼:「呃……爹,這個…….是情況所需!」

「還是我來解釋吧!事情是這樣的,夫子也知道,我是家裏的繼承人……」

夫子不知何時已衝破了穴道坐了起來,他拍了拍大腿開心的道:「一切我作主!我答應把小小嫁給中中!聘禮改成嫁妝就行了!」

肖冷堯瞅了他一眼淡淡道:「囂兒是我兒子!」

夫子挑釁的看著他:「正因為囂兒是你兒子,所以我要中中娶!」

一聲輕嘆,肖冷堯放下了酒杯:「算了,就依了你了,我知道你嫁給我很不甘心,如果這樣能讓你舒服點,就隨你了。」

夫子的臉立刻漲紅,跳下床就往肖冷堯身上撲去,做勢要掐死他:「肖冷堯,你真多嘴!」

「夫子,你嫁給……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了,無法抑制的大笑出聲,難怪夫子要我娶,原來是因為他被肖冷堯娶了,這麼說他是在下面的一方了,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

37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興沖沖的跑回家裏,嘻皮笑臉的扯了扯娘的衣袖:「娘,我有事跟你說。」

娘寵溺的瞟了瞟我:「你找我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說吧,是不是被爹責罵了要娘幫你求情?」

我故裝羞澀的道:「不是不是!是我看上一個姑娘了,我要娶她!」

「哦?」娘頓時興奮起來:「是哪家的姑娘?」

「就是對面小豆腐店老闆的女兒,長得可漂亮了,大嫂和她比起來簡直就是醜八怪!」對不起了,大嫂!我不是故意貶你的,家裏就兩個女人,總不能讓娘跟她比吧?

娘疑惑的道:「從來沒見過豆腐店老闆有女兒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不是哪家的姑娘去買豆腐的?」

「不是不是!你見的那個不是老闆,是伙計!我今天一出門就看到那美人走了進去,向賣豆腐的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他老闆的女兒,今天剛和他老闆到杭州的,娘啊,不如你找個媒婆幫我去說說媒?」

娘失聲笑道:「你著什麼急啊?這姑娘人長得怎麼樣娘還沒見過,總得讓娘打聽打聽清楚這姑娘的脾氣性格吧,娘可不想要個悍婦兒媳回來。」

我連忙的把她往外推去:「那你快去,若是晚了被別人娶走,我可終身不娶了!」

娘笑著嘮叨:「好好好好,我這就去,你這孩子真是的,這麼性急,不過幸好不像你幾個哥哥讓我傷腦筋……」

看著她以最快的速度離去,我不禁好笑道:「是你比我性急吧?」

悄悄潛入客房,從後面倏地抱住正在專心研磨藥材的南南:「我來幫忙好不好?」

他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活轉身抱住我:「不用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一切按文檔期進行。」我輕輕撫著他的眉,輕嘆一聲:「我知道你不開心,換作是我,我也會不開心的。」

他眉頭立刻舒展開來,對我笑道:「沒有的事,你想太多了。」

我緊緊的抱著他,汲取著他溫暖的體溫:「我總是讓你皺眉,對不起……」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頭,柔聲道:「沒關係的,除了失去你之外,別的我都可以忍受,你開心我才會高興,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上帝讓我死了一次,祇是為了讓我遇見你……

拉下他的脖子,我如饑似渴的吻上了他的唇,將他向床邊壓去,迫不及待的手已將他的衣衫半解讓那結實的胸膛裸露出來,誘人的櫻色乳首已在我的指間挺立。

「好敏感的身子。」我輕笑一聲,沿著他優美的頸子一路吻了過來,含著那朵綻放的櫻花深深吮吸,恨不得一口將它吞進肚中。

小小的乳珠在我的口中越來越硬,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呼吸漸漸急促,半閉的眼睛慵懶性感,誘人的春色浮在了臉上,漾起淡淡的粉紅色迷人至極,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媚惑的南南,想要壓倒他的慾望越來越強。

嘴巴不停的在他的乳首上深吮輕咬,另一只手悄悄拉下他的褲子,握著那已腫脹的分身慢慢套弄,只聽見一聲細小的呻吟:「痛……」

鬆開那朵櫻花,卻見它早已被我咬得紅腫,連乳暈週圍都已被我吻成了紅色,我觀察著他臉上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將唇齒移向另一顆未採頡的小小果實,果然他的乳頭異常敏感,我的輕咬更是讓他舒服的發出呻吟。

直到這朵櫻花也變成了豔紅,我的唇舌才依依從上面移開,伸出舌頭從他的腹間輕輕劃過印下一行水痕來到他腹下性感的黑密草叢,我調皮的輕輕吹了吹那些可愛的小東西,雙手握住那已滲出玉露的粗大的堅挺將它納入口中吞吐。

他在我口中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唇舌和喉嚨開始有些麻木,不過見到他這麼舒服的表情,我寧願為他伺服到底……

一陣猛烈衝刺後,他終於發洩了出來,我差點被嗆到,輕咳一聲將他的精華全吞進了肚中,勾引似的舔了舔他的嘴唇,我在他的耳邊輕喃:「二哥,你給我好不好?」

他睜開眼睛朝我笑了笑,手臂緊縮將我環貼在他的身上:「你明知道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包括我的身體。」

我揚了揚嘴角:「其實我祇是問問,就算你不答應我今天也要得到你!」

飛快的除去兩人身上多餘的衣物,看著在我身下的強健身軀,無法抑住那種征服感,腦中祇有一個念頭,我想要這個男人在我身下呻吟喘息。

當我拉開他的腿時,卻發現他緊張的肌肉有些緊崩,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臀部笑道:「你不用怕,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

他別過臉,硬聲道:「我沒有緊張!」

不緊張?騙鬼去吧!我低下頭給了他一個安心之吻:「我不會讓你痛的!」

「這好像是以前我跟你說的……」

俯下身再度在他身上挑起慾望的火焰,趁著他被慾望分神的時候,我將唾液偷偷抹在了他的穴口。

感覺到我抵著他密穴的分身,他臉色發白:「你一定要輕點啊!」

我失聲笑道:「我還不知道你這麼怕痛。」

「我才不怕…..」

他的痛字還沒說出來,我已經挺身而入,許久沒有「實戰」的我被緊緊包在緊窒炙熱的內部:「天……你裡面真棒!」

他好像受到了驚嚇,怔怔的看著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緊鎖的眉頭表明瞭他的不適,我慢慢抽動了一下試了試他的反應。

「慢點,痛!」他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看到他這麼難受,我靜靜的抱著他不敢亂動,控制不住的慾望卻在他的身體裏越發的飽漲,難忍的汗水滴落了下來,我澀聲道:「可以了嗎?我忍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存回了少許血色:「可以了,你動吧。」

一得到解禁指令,我立刻在他身體裏抽動起來,但仍不敢用力,先慢慢的等他適應這種感覺,我伸出手套弄著他的慾望讓他稍稍轉移注意力。

剛開始的刺痛似乎已經過去,他的眉頭漸漸舒展,身體也不再僵硬,甚至開始慢慢回應著我的節奏,我能感覺到他的裡面濕潤了起來。

稍稍加快速度,前後受到刺激,他的情慾完全被挑了起來,享受情愛的神色讓他整個身體氾著薄薄的粉紅,抑制不住的細微呻吟從口中洩露:「嗯……」

我想,我愛死他這種表情了

……

一場雲雨令我的精神大振,從床上起來時天已快黑了,含著笑容,我和他並肩向餐廳走去,是然很喜歡他摟著我的腰,但在家裏還是收斂點比較好。

桌上已盛好了飯菜,爹和娘在小聲的商量什麼,西西和北北好像去秦向晚那兒不回來吃飯了,我坐了下來,興奮的的忙問道:「娘,怎麼樣了?」

娘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頗為緊張的看著我:「中中,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姑娘?」

我堅定的道:「那是當然,我一定要娶到她!」

「那姑娘娘見過了,雖然高挑了點但模樣長得真不錯跟天仙似的,可是......」娘好像怕傷害到我似的,猶猶豫豫的說不出口。

「娘,有話就直說!」

娘為難的道:「娘打聽到了,那姑娘是個啞巴,你......」

我故意微怔:「啞巴?那麼美的人竟然不會說話?果然人無完人!」低下頭思索了一下,我還是堅持的道:「就算是啞巴我也要娶!」

「但是......」

娘的眼神好像要勸我放棄,南南忽然笑道:「娘,中中想娶就讓他娶吧,啞巴也沒什麼不好,既不會吵也不會鬧,將來安靜的當個賢妻良母,總比娶個長舌婦回來強多了!」

我立即笑道:「就是就是!娘,你就答應了吧!明天就找個媒婆去提親吧!」

這麼大的事,娘不能作主,看向已在挾菜往嘴裏送的爹,詢問道:「相公,你的意思呢?」

來不及嚥下嘴裏的菜,爹含含糊糊的道:「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小子人精一個,他的事還輪得到我們作主嗎?」

爹的意思是不反對了,我高興的從桌下握住了南南的手:「那就這樣定了!」

第二天一大早,娘果然去找了個能說會道的媒婆,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去對面的小豆腐店提親,我和南南趴在屋上聽著那媒婆誇張得言詞差點笑得從屋頂上摔下來,竟然把我吹成是杭州第一美男子,什麼玉樹臨風、瀟洒倜儻......簡直就是狗屁!看我這普普通通的模樣,就算怎麼排,這杭州第一美男也輪不到我啊?

肖冷堯並沒有出面,夫子則穿得像個斯文人一樣坐那兒充當著家長的角色,只見他一臉虛偽的笑容:「小女雖容貌出眾,但先天略有殘疾,我娘子臨終前再三囑咐要替她找戶好人家,萬萬不能虧待了她,算起來大家也是鄰居,肖某也聽說成家少爺天資聰穎,人品上佳,但肖某就是怕小女將來的夫婿太過於出色而在外招蜂引蝶,所以寧可讓她嫁個本份點的老實人。」

婆媒恨不得掌自己一巴掌,急忙笑道:「肖老爺啊,這成少爺一心仰慕你家小姐,將來自然不會怠慢了她,這杭州城裏誰不知道成家的男人最專情呢?」她謅媚的對娘笑道:「是吧,成夫人?」

娘含笑點了點頭:「祇要成老爺肯將女兒嫁至我們成家,我們自不會虧待她。」

「對對對,祇要成老爺點個頭,要多少聘金儘管跟成夫人商量!」媒婆扇著扇子,笑得跟神經病一樣。

假意思索再三,夫子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祇要我女兒幸福,聘金多少都無所謂。」

媒婆仿佛已看見了白花花的銀子流入袋中,她欣喜的掩嘴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那聘金就五百萬兩吧!」

夫子一出口嚇得媒婆愣住了,張著血盆大口呆呆的道:「五百......萬兩?」

我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這臭夫子,真會獅子大開口,弄得跟賣女兒一樣!幸好我家還買得起!

娘端莊的笑了笑:「行!就五百萬兩!」

38

去蘇州的事已訂下,秦家的人也準備好了移交給我,在我的急催之下,娘到廟裏求了個最近的好日子準備讓我迎娶小小,我已寫好書信讓人捎給大哥,讓他速速趕回來參加婚禮。

知道婚禮即至,小小雖然開心,但也抱怨個不停,見到我就在嚷嚷:「天啊,快點去蘇州吧,我的頭受不了了!」

一身女裝的他,輕挽著秀髮,漂亮的珠花釵簪點綴其上,那些都是純金打造的呢,這麼重的東西壓著他的腦袋,難怪他要抓狂了。

看著他亂沒形象的癱在椅子上,美女的形象破壞殆盡,我忍笑好心的提醒他:「小小,你胸前的饅頭歪了!」

「哦。」他不在意的抓了抓「胸部」,把它移回正常的位置:「你娘有沒有奇怪小小怎麼就不見了?」

「娘是問過,被我一句他有急事就打發了,反正現在家裏已夠她忙的了。」

不知道想到什麼似的,小小忽然跳起來,扯開我的衣襟開始在我身上掃視,我急忙遮掩卻還是晚了一步,一顆顆艷麗的草莓落在了他的眼裏,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開始在屋子裏蔓延。

「我就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便宜了他!」

這個醋桶!南南都讓了他這麼多了,我丟給了他一記白眼:「小小!」

他撇了撇嘴,美麗的臉氣得像個酸蘋果,只聽他悶悶的道:「我明白,我明白!嫉妒一下也不可以嗎?」

這酸酸的表情也這麼漂亮,我的臉上掛上了色色的笑容:「與其嫉妒他,不如期待我們的洞花花燭夜!那時你是我的妻子了,你要盡你的義務哦!嗯?」

瞬間他的臉頰變成粉紅,宛如初綻的桃花……

洞房花燭夜並沒有讓我們等太久,但真正來臨時又有點緊張,我這新郎倌已經強笑到現在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親戚、朋友前來道賀,讓我應接不暇,想起兩年前大哥的婚禮他那副慘狀,再想想我,看來是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更何況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

我一邊對來賓笑著一邊小聲的對身旁的南南吐苦水:「天哪,有完沒完啊?我的腳站得疼!」

他心疼的看著,柔聲道:「累了就去休息會兒吧,這裡就交給我們就行了。」

「沒關係,有你陪我嘛!」

我笑看著他,今天他脫下了紅衣的衣服,穿了件藍色的錦衣,飄逸的長發也守規矩的束了起來:「你今天看起來真的怪怪的,一點都不像你。」

「我也不習慣呢,我的衣服全是紅色的,今天穿著不合適,所以從大哥那兒拿了件,說來好笑,娘剛才還叫我東東呢,呵呵。」他忽然惡作劇的笑了笑:「下次我也穿成這樣,故意到大嫂眼皮底下去拈花惹草,不知道大哥會不會被大嫂狠狠修理一頓!」

「如果你敢那樣做的話,我保証你現在就被娘修理一頓!」大哥神出鬼沒地從我們後面冒了出來,他親暱的拍了拍我們的肩膀,湊到我們耳邊「善良」的笑道:「如果我現在在中中臉上親一口,你說誰會倒霉?」

不是吧?大哥這主意真惡毒!不提這麼多的賓客,被娘看到的話鐵定會剝了南南的皮,家裏誰都知道南南最疼我,而且他又好男色。

轉過身,看著大哥竟破天荒的穿了件粉紅色的錦衣,他不是說紅色的衣服看起來輕浮從來不穿嗎?還有,他臉上和南南如出一轍的邪邪笑容簡直將南南扮得入木三分,我和南南立刻賠笑道:「我們祇是隨便說說,你可別當真。」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的話……嘿嘿,別怪大哥不顧兄弟之情哦!」他丟下一記警告的眼神後飄然離去。

我擦了擦額上的汗,松了口氣:「大哥怎麼好像變得可怕了起來?」

南南揚了揚嘴角:「我想大概與大嫂懷孕有關,瞧他那火氣,一看就知道他是欲求不滿!」

「世姪啊,恭喜恭喜……」

天,又來了!不知道這又是哪個「世伯」了!看著那不熟悉的面孔,我掛上虛假的笑容:「多謝賞光,世伯請裡面坐……」

直到晚上宴席開始,真正的考驗也來了,我端著酒杯跟著爹後面一桌一桌的敬酒,這酒我不是沒喝過,兩杯下肚還不要緊,五杯下肚時雙腳就覺得是踩在雲裏似的虛無飄渺,但頭腦還是很清醒,鎮定自若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喜歡鬧酒的人將我手中的酒杯換了酒碗,我乾笑著捧著它一飲而盡,天,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的頭已經在暈了!

「好酒量,再來一杯!」

…..

勉強的敬完三十桌,我整個人像要掛掉似的,睜著什麼也看不清的眼睛,憑著僅存的清醒逃回了主桌,一坐下來,便將全身的重量交給了南南,靠著那熟悉而又溫暖的身體,那安心的感覺讓我閉上了眼睛:「二哥……」

「中中!」

頭痛欲裂的感覺讓我不禁痛苦的呻吟出聲:「該死,誰踩了我的腦袋?」

一陣噁心,胸中像有一個塞子塞著,那種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讓我難受得要死,撐著手臂趴在床邊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銅盆冒著冷汗。

「中中,吐吧,吐出來會好一點。」小小輕拍著我的背。

對著銅盆好一會兒,翻騰的胃終於不再折磨我了,喉嚨口一緊,穢物吐了出來,酸臭的味道散了開來,薰得我更想吐了:「嘔……」

吐完之後心裡終於舒服多了,整個胃像被掏空一樣空盪盪的,我無力的躺回床上,剛才那番狂吐讓我出了一身的虛汗。

「來,用茶漱漱口。」小小托起我的身子緩緩將茶送進我的口中,我含在嘴裏抿了抿立刻將牠們吐到盆裏,看著小小將盆端出去,我輕聲道:「對不起,我喝醉了。」

「沒關係的,你舒服點沒有?」小小坐在床邊擔憂的看著我:「昨天他將你送了進來,你便一直在昏睡,出了一夜的汗,真是的,明知不會喝還喝這麼多。」

我握著他的手說了句肉麻兮兮的話:「娶到了你,我喝死也願意。」看著一片光亮的外面,我忽然想起了今天的任務,立刻坐了起來:「對了,還要去給爹娘請安的!」

他將我按回床上,笑道:「早上我已經去敬過茶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沒露出馬腳吧?」

他得意的轉了一個圈圈:「當然沒有了,我很小心的,你看我胸前的兩個饅頭,是不是像真的一樣?我的脖子一圈貼上了假皮,看不出喉節的,還有這曳地長裙,簡直就是毫無破綻!」

那我就安心了,不過想到昨晚,我不由輕嘆一聲:「我的洞房花燭夜……」

他笑了笑,安慰我道:「沒關係的,反正又不是真的是第一次!」

我實在不能告訴他,南南使了壞,他「見死不救」,明明有醒酒丸也不給我吃,故意讓我們空渡一夜,想必他現在正躲在哪兒偷笑呢……

小小的賢妻扮得好極了,除了吃飯的時候出一下房門,大部分時間都悶在房裏,看到娘的時候祇要輕輕對娘笑笑,娘就開心得不得了,直說我這「啞妻」娶得好。

在家里長待肯定會有破綻露出來的,所以過了新婚的這三天,我帶著兩個「老婆」和三個伙計——秦向晚、西西、北北,立刻啟程朝蘇州出發……

在秦向晚的大哥秦向黎的輔助說明下,我們在蘇州買了個頗為精緻的「窩」,假山花園、小橋流水,處處透露著江南的秀美,南南和小小也達成了一致,兩間臥房,今天你,明天他的來平均「瓜分」我,我對此沒有異議,因為賭坊要重新開張的事宜就夠我忙的了。

或許他們不明白時尚是什麼東西,但我仍按我的想法將賭坊裝飾一新,更對來此「消費」的「顧客」提供了五星級的伺服,不管進來賭不賭,進來就是一杯茶,「消費」十兩以上的包飯,百兩以上的除了包飯之外還現金回饋十兩,這麼週到的伺服怎麼會不生意興隆呢?開業兩個月,日營業額都保持在三十萬兩以上。

不過話說回來,貢獻最大的卻是我那三個「伙計」,我讓他們每隔一個時辰輪流站到外面去「迎賓」,雖然有點像在拉皮條,但效果很明顯,賭坊裏的女客漸漸多了起來,雖然她們意不在賭,可祇要進來,我還怕她們不敗在美男的魅力之下,乖乖奉上金銀?

爹爹還怕我忙不過來,特地撥了幾個賭技精湛的伙計來幫我,我是樂得悠閒,一找到閒時便往隔壁跑,因為南南在隔壁開了家藥店,平時幫人看看病,出出診,這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小小易過容後在那裡幫忙抓藥,剛開始還弄不清楚各種藥材,天天看著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什麼是紅花,什麼是當歸了,他們兩個由以前的水火不融快變成水乳交融了,有時他們倆顧著說話,倒是把我晾在一邊。

興奮的衝到南南面前,我高興的問道:「二哥,你餓不餓?我買包子給你吃,街角那家小籠包子可好吃了!」

南南頭也不抬,繼續寫著藥方:「我不餓,你去問小小吧。」

「哦!」我這熱臉貼了個冷屁股,移到小小面前,謅媚的笑道:「小小,你餓不餓?我替你買包子!」

小小不耐的將我推到一邊:「讓讓,讓讓,別擋著我,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不就是在抓藥嗎?哼!妳們兩個好啊!一會兒把我當寶,一會兒把我當草!算妳們狠!

甩了甩袖子,我很有骨氣的抬起頭邁開大步走了出去,看到旁邊我賭坊門口站著迎賓的秦向晚,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故意大聲道:「秦向晚,走!我請你吃包子!」

「我不吃包子!」

又被拒絕了,我臉上頓時無光:「為什麼不吃?」

秦向晚淡淡道:「肉包子打狗,所以我從來不吃!」

這是什麼理由?我氣極:「好好好,算妳們狠!我這就買包子去餵狗!」

我氣勢洶洶的轉過身,卻見南南和小小兩人在藥店裏互相抿嘴偷笑,我咬了咬牙,旋風般衝了進去:「我今天、明天全睡書房!」

哪知他們倆竟異口同聲的道:「請便!」

頭頂頓時一群烏鴉飛過,真讓我睡書房?那裡連張床都沒有!他們真狠心!嗚……我這享的什麼齊人之福哦?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哦!

神啊,救救我吧!
作者: jack095    時間: 2011-5-4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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